上个星期过得真快啊。可能是因为我在家上班都没怎么做事,一直在玩游戏的缘故吧。 周末给林尼刷到小毕业圣遗物是最开心的事情。大毕业要300爆伤,但是我应该不会在猎人本再花体力了。我的雷电将军还没有小毕业呢。 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给它刷到好点的圣遗物呢。 这是林尼的面板,因为有2命所以常驻爆击爆伤是101/268,还不错吧,嘿嘿,再也不用坐牢猎人本了。 {% asset_img "2024-10-20_15-51-26.jpg" "林尼小毕业面板" %}
今天去了KFC买到了原神的联动翅膀。真的很配林尼。不过我更想官方能出联动那样的林尼支肤,现在的黑丝小男孩真是审美不来。 用林尼的原因是因为契合自己的操作比较好用而已,就是心里面会有点抵触他的穿着。 放个游戏内截图和KFC联动道具图 {% asset_img "20241019221557.jpg" "联动道具" %} {% asset_img "20241021015633.jpg" "游戏内截图" %}
加入这家公司已经快满三年,日子像被浓雾裹住一般漫长又沉闷。跟着一个性情多变、时而冷漠时而苛刻的领导,我始终佩服自己的耐力,像磨损到只剩光滑边缘的石头,硬生生熬过了这些日子。 项目的尾声就在眼前,距离结束不过半个月,而手头的任务也早已归零。他们再没交付新工作,我便索性做些自己喜欢的事,偶尔帮帮同事解决一些他们无从下手的难题。这种看似悠闲的日子却透着一种被抛弃的虚无感,像是船只即将靠岸却早早被解下了缆绳。 只剩下半个月了,我对自己低声说,再坚持一下,或许下一个领导能少一些神经质,多一些温暖。
每次与上司进行1on1,我都会提到自己最近睡不着,身体状况越来越差,甚至提及安眠药让我整个人迟钝得像被蒙住了一层雾。他起初表现得颇为紧张,特意安排了两位公司的医生来给我做检查,但渐渐地,他似乎已经对此麻木了。现在,即使我每天加班到晚上十点,他也不会再来提醒我离开。或许,在紧张的工期面前,他宁愿让我透支自己的健康,也要撑着项目的进度。 组里有个文质彬彬的男生,平日里不温不火,但有一次开会时,他忘记关闭麦克风,似乎是在骂我。那一瞬间,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凝固了,仿佛时间都暂停了片刻。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无心之失,还是积攒已久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出口。下次见面时,他会不会尴尬到想找个树洞躲起来?还是一切如常,像什么都没有发生? 明天又到了两周一次的1on1,我却不知道还能跟上司说什么。身体的不适已经被反复提及,从最初的关切,到现在的习以为常,我已经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那种淡漠的耐心。可我的身体却在以一种无法忽视的方式警告我:日复一日的疲惫,像是滴水穿石,逐渐摧毁我的生机。如今,我连爬三层楼都觉得气喘吁吁,仿佛每一步都在加速通往某种无可避免的终结。 这场慢性死亡并没有剧烈的疼痛,只是无声地剥夺着我的活力。日复一日,我好像被困在一间不透气的房间里,氧气在一点一点被抽走,而我却无力挣扎。
自从买了相机,我便像被拴在一根看不见的线上的风筝,总想逃离日复一日的沉闷与麻木。过去的周末,我总是蜷缩在家里,沉溺于游戏那虚拟又暂时的胜利中,对窗外的天气毫不关心。而如今,天光云影的一点变化都能牵动我的心,让我开始关注起每个即将到来的周末。 十一月之前,我的足迹仅限于家附近的山坡。爬山,拍照,学习摄影后期——一切似乎都按部就班,甚至让我感到一丝难得的规律感。然而红叶季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,我开始向远方进发。两次出行,第二次甚至订了旅馆,在陌生的地方停留了两夜。 第二次的旅途中,我一度感到愉悦,仿佛生命中隐藏的缝隙透进了一点光。可就在返程的前一晚,当我躺在旅馆的床上,那种令人窒息的无望却突然汹涌而至。想到回去之后还要面对那神经质的领导,还有一成不变的工作,生活的希望如同坍塌的堤坝,彻底溃散。那一夜,崩溃将我吞噬,我疯狂地在网上搜索附近的24小时心理咨询或精神科,却发现无处可寻,只能强迫自己走出旅馆,去找些食物充饥。 街道上的冷风裹挟着某种说不清的荒凉。我随意选了一家中餐馆,却因为排队等候而放弃了,继续沿着昏暗的街道往回走。不巧那天晚上几乎没有营业的餐馆,我最终在罗森买了一份烧肉便当,带回旅馆吃。在旅馆大厅的公共休息区,我坐下吃饭,四周是低声交谈的陌生人,喧哗中仿佛有种难以言说的慰藉。可能是因为有人声的陪伴,我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。也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带药的缘故,身体出现了戒断反应——再加上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,整个状态早已如风中残烛。 一直以来,我害怕公司会通过医保记录得知我服用精神类药物,于是不敢挂精神科的号,总是转而求助于内科医生。但这次回来之后,我终于下定决心去看精神科。上一次见那位医生已经是两年前了,她依然是那副温和的模样,不知是否还记得我。但她的电脑里存有我上次的就诊记录,想必多少会有些印象。 她给我重新开了喹硫平。久违的药物在第一天便显现了它的威力,我几乎整天都瘫在床上,头脑混沌,四肢像灌了铅。几天后药性似乎稳定了一些,但失眠的问题却依然如影随形。我告诉她,除了失眠,我每天上班都像是活在一个深渊里,被无边的阴郁裹挟着,越陷越深,连出门的勇气都快耗尽了。 于是,她又加了艾司西酞普兰。我特意去B站搜了相关科普,说这是目前治疗抑郁症比较有效的药物。我希望这次能有所改变。 原本,我想通过摄影培养一个兴趣,让自己从无尽的负面情绪中抽离,找到一点生活的意义。可现实却像总是在冷笑。我发现,无论山河多么壮丽,无论镜头下的光影多么迷人,内心的虚空却从未被填满。或许,再过完这个年,我就会卖掉那台相机吧。
午睡时,我设了12点50的闹铃。闹铃响起后,我睁开眼睛,却又放任自己懒散地多睡十分钟。可就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,我做了一个漫长而模糊的梦。 梦的最后,我坐在电脑前,熟悉的场景却透着一股不真实的朦胧感。妈妈带着侄子走过来,脸上是我记忆里熟悉又陌生的表情。她问我:“要不要带东西给你?” “带什么?”我随口应着。 她的脸突然变得夸张起来,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:“哇,那种很辣的粉,很辣很辣的!” 我伸手去触碰她的手,发现指尖触到的皮肤比我记忆中更加粗糙,皱纹也深了一些,像是时光在她身上又多刻下了一道道痕迹。我愣了一下,忽然很想伸出双手抱住她,可却发现身体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。只能看着她,用那夸张的表情一遍又一遍地描述那种“很辣很辣的粉”。 梦的气氛明明轻松,却在醒来后让我喘不过气来。那些细节——她手上的皱纹,她夸张的表情——像一根刺,扎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。 我不禁想,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选择自杀,她会伤心吗?那个在梦里带着笑意问我要不要带东西的妈妈,会因为我的离去而崩溃吗?